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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城市的霓虹灯将整个世界装点,白日喧嚣与纷扰渐渐隐匿。
沪城顶级五星级商务餐厅的玻璃幕墙如明珠般璀璨,暖黄色的壁灯温柔照亮各个角落,餐厅中央有舞台,几位身着黑色礼服的钢琴师专注地弹奏着,复古的爵士基调十分雅致。
洁白高档的桌布,晶莹剔透的酒杯,无不彰显着餐厅的奢华品味,戴着领结的侍者脚步轻盈地穿梭在餐桌之间,为客人提供着周到且细致的服务。
“周总,合作计划的整体框架很完善,但在细节方面,比如利益和风险预估上,我想我们还可以再深入探讨一下...”
身着一袭职业西装、气质美艳的许恬微微前倾身体,她唇边噙着零星笑容,继续补充:“周氏在沪城是顶级的存在,但我们陈氏集团在业内的实力也有目共睹,因此必须要确保在合作中既能实现双赢,又要能够最大程度降低我们的风险。”
思忖两秒,周肆点头,认可许恬的观点。
““
冗长的对话结束,周肆松弛地将头往后仰,不知想到什么,桃花眼微弯:“许总,公事谈完,我有一私事想同你咨询几分。”
许恬微微一愣,随即了然,略带打趣地八卦:
“什么事竟然会让周公子这样客气?”
“难道是...你那位刚认回家的准太太?”
“嗯。
谈到夏眠,周肆眼神不自觉溢出些温柔:“我太太她一直对演艺事业有热情,也有天赋,我很支持她在这个领域发展,所以,想更加了解这方面的专业知识。”
他想更加靠近她,了解她,探知她的心境。
“...“
许恬低低地感叹了句什么,赞叹又羡艳:“周总对太太真是细心,你这样的好男人现实里简直屈指可数,你太太真是有福气。”
“不。”他淡淡反驳。
“她是我的福气。”
反应过来,许恬表情更甚,换上专业的术语,一秒切换状态:“周总,演艺行业竞争非常激烈,圈里的内卷也很恐怖,但太太有天赋和热情,还是有很大机会,首先,明确太太的定位……”
她侃侃而谈。
“说起来,我有个做音乐的歌手朋友,人美性格也好,她现在成绩还不错,算是顶流,只是可惜...曾经感情受挫,从不接情歌,在事业发展中难免会因此而有些限制...”
谈到这里,许恬有些惋惜。
周肆听得认真,时不时询问两句,显然有经过认真思索。
“他们去了多久?”
夏眠抿抿唇,沉默许久才没由来地冒出这样一句。
豪车在繁华街道中疾驰着。
“大概...半个小时。”特助冷汗连连,夫人这句话虽然没有显露出特别的情绪,因她本身就是位家世教养极好的真.千金,但他心里还是莫名犯怵。
总觉得,夫人这气势像是要去....抓奸?
“哦。”夏眠低低地应了一声,她垂着眸,在夜色的笼罩中使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夏眠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情绪,按道理说应该懂事的,他对她这么好,她根本不应该怀疑对方的爱,可是只要想到他正和其它女孩子共用晚餐,她就有些吃味,内心生出强烈的情绪。
助理在旁边,听到这声淡淡的“嗯,心里暗道不好。
完辣,夫人这是不高兴了!!
下了车后,夏眠没让助理跟着过来,而是径自去了餐厅,穿过纸醉金迷的主厅,来到卡座处,她很快便看见熟悉的身影。
男人和打扮干练却不失美艳的女性相对而坐,氛围似乎很是和谐融洽。
他背对着她,头往后仰,姿态散漫松弛,不像谈正事。
夏眠定定地盯着,没犹豫地迈步走过去,她抿着唇,目光紧紧黏着,每走一步,都仿佛有千钧重。
终于站定。
由远及近,交谈声也越来越清晰。
“女孩子心思比较细腻敏感,所以生活中的一点小细节就能轻易打动。”
“当然,这是建立在她本身就钟意你的前提下。”
对方一副理论知识颇丰的模样,似乎正在同周肆传授经验。
还挺有道理。
可她这是什么意思呢?另类的谈情说爱?
夏眠觉得自己心中的失落感正在一点一点蔓出来。
周肆正凝神若有所思,身旁忽地落下阴影,他抬起那双桃花源瞥去,竟看见一道纤瘦的身影,反应过来,眼神中迅速漫出笑意,蕴着不易察觉的情绪。
“宝贝,怎么突然过来了。”
“吃饭了没有?“
夏眠没想到他竟然会是这样的反应,猝不及防愣住。
“这位是???“
“我太太。”周肆自然地介绍,伸出手,揽着夏眠的腰在身旁坐下,亲昵又自然,同她耳语,“她是许氏集团CEO,许恬,许总。”
“你好,许总。”出于礼貌,夏眠压抑住心底的情绪,跟她打招呼。
“你好呀,乔小姐,久仰大名,你跟周总描述的一样,真是非常漂亮呢!”
“...谢谢。”被夸夸,夏眠心底的芥蒂淡了些,甚至还有些不自在。
“哎呀,说曹操曹操到,刚才我在同周总分享演艺事业的相关事情,他说想更加了解和靠近你,我当时就很好奇,能被他这么疼的女孩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许恬微微一笑:“现在看来,要是我能拥有这样一位肤白貌美、才华和天赋横溢的美人,我也会疼得不得了。”
“许总过赞了。”夏眠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周肆刚才竟然是在讨论她。
许恬又简单地同他们聊几句,最后以不当电灯泡为理由,拎着自己的限量款鳄鱼皮包离开了。
卡座里只剩下她和周肆两个人,夏眠还沉浸在刚才的乌龙里,垂眸思索着,对方却不给她继续的机会。
“宝宝,一声招呼都没打,是特意过来查我的岗?”周肆噙着笑,故意这样问她,语气揶揄打趣。
他轻易便洞悉了她的心思。
正如陈茉莉所说,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因为他们都太过熟悉彼此。
“我才没有。”夏眠口是心非地否认完,忽然想,自己心虚什么呢。
她侧眸瞥向他,突然改口:“就是查岗,怕你在外面偷吃。”
“偷吃?”他扬了扬眉,尾音富有深意地低下去。
“我到底吃没吃饱,你不是最清楚么?”
他又在不正经。
夏眠不太想理他,肚子却突然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两声,反应过来,她想遮掩都来不及了,刚才跟茉莉聊天聊得太投入,都没吃几口菜。
“原来是嘟嘟饿了,所以才问我饱没饱。”周肆噙着笑意,叫来侍者点单,“想吃什么?你点。”
“我待会回家再吃,你不用管我。
“不准,就在这里陪我吃。”
拗不过他,夏眠接过菜单,随意点几样菜,点完后,她按照周肆的口味给他也点了菜。
不一会儿,侍者便将菜品呈上来。
“你刚才怎么没吃?”
“光顾着和她讨经去了,哪里有时间吃,许总是真饿了,所以才提议来这里商谈。
夏眠被他说得忍俊不禁,唇角忍不住抿起一点笑:“那你怎么不吃点,不饿吗?”
“哪有心思吃啊。”他挑了挑眉,问她,“你说,我最想和谁吃饭?”
对方短短几句话,彻底把夏眠弄得没有任何消极情绪了。
不愧是在商界纵横捭阖的男人,驾驭人心简直轻而易举。
聊完,两人便直接开始用餐。
“宝宝,多吃点。”
“你之前瘦了好多。”
哪怕在吃饭的过程,他也优先照顾她,时不时地给她夹菜,眼神里满是抑不住的亲昵。
夏眠忽地想起此前在横店重逢时,对方也曾说过类似的话。
[多吃点宝宝,长点肉]
[抱起来的手感才舒服]
那时,她觉得周肆只喜欢她的身体,只想跟她做,从没想过这句话会有特殊的含义,可现在回忆,似乎并不是这样,那暧昧调情的话语之中,分明潜藏着不易察觉的关心。
想到这里,夏眠也不是一味地索取,她也主动夹了他爱吃的菜:“你也是。”
“宝宝,多吃点。”
宝宝?
周肆被她这句话逗笑了,笑得连肩膀都在抖。
“你笑什么?”
夏眠盯着他明显被取悦得不行的神情,眨眨眼,不解又困惑。
有这么好笑吗?
笑够了,周肆强行抑住唇角,桃花眼重复凝向她时,见女孩子仍旧一副懵懵的表情,没忍住地再次笑出声。
“你也是我的宝宝啊。”
“我也很、很珍惜你的。”
她自顾自地解释,强行挽尊。
“嗯,我知道。”周肆仍旧在笑,“怎么办,开心死了?”
他虽然这样说,语气却像哄小孩似的。
“那你怎么还在笑我。”夏眠收回夹菜的手,却被他捏住,阻止。
周肆的俊脸凑近,就着她的筷子,一口吃掉夹住的冷熏三文鱼,吃完后意犹未尽地舔舔唇:“没笑你,只是觉得你可爱。”
“没想到我活了二十几年,也有做宝宝的一天。”他说完,唇角弧度又忍不住地上扬。
“哦。”夏眠语调平平地应。
说完,她别扭地又给他来了菜:“快吃,等会菜都要凉了。”
和周肆共同吃了足足半个小时,夏眠总算觉得自己吃饱,对方还有些事务尚未处理完,需要回周氏,她便直接陪他一起,在办公室里等他结束。
车里。
夏眠依偎在周肆的身旁,十指被他紧扣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
昨晚的放纵,导致身体现在其实还有些酸软,困倦地打了两个哈欠,哪怕白日里睡到中午,还是感觉有些犯困。
“还不舒服么?”
“等会回办公室我给你揉揉,好不好。”
洞悉她状态,他低声又哄了一会儿。
以前也是这样,每次做得狠了,她感觉不适时,他便化身为体贴至微的好男人,对她无比关怀,暖心又温柔,仿佛此前在床上如狼似虎、猛得跟野狗似的根本就不是他。
体如贴,变如脸。
“嗯,酸。”夏眠有些恹恹的回应。
想到刚才的乌龙,她闷闷出声解释:“阿肆,我刚才其实还是有点介意的...”
“我怕你不喜欢我。”
“因为太在意、太喜欢你了,所以谁的醋我都忍不住吃。”
“傻嘟嘟。”他伸出另一只空出的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我吃过的醋还少了?”
她终归还是跟以前不一样的,愿意敞开心扉,将自己的真实想法全然道出来,而不是像以前那样,什么事都闷在心里自己承受。
周肆的嗓音放低:“老婆,你能这样想,我很高兴,但是我舍不得我们家宝宝吃醋。”
“以后我去哪里都跟你报备,随便你查岗。”
他晃了晃两人交握的手,彼此戴在无名指上的戒璀璨而闪耀,天生一对。
“你要是还不放心,等会就让周氏公关部发通稿官宣我们的关系。”
“或者...”
“不行。”夏眠立即否认。
她这副遮掩的模样让周肆止住话语,桃花眼略带困惑和危险地盯着,等她解释。
“我还没准备好……”
夏眠不喜欢高调和张扬,要是他这样大张旗鼓地宣传,公司那边肯定会处理的,而且她也确实没有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就连自己的身世,都还没有完全适应。
“阿肆,你再等等我吧,行吗?”
周肆舌尖抵牙,溢出一副拿她没办法的神情,捏了捏她的手:“行。”
“反正你就会折磨我。”
“我被你钓的时间还少了么。”
“不是故意的嘛,我没有钓你。”
夏眠讨好地搂住他的手臂,哼唧了句:“腿好酸。”
昨晚站得实在太久。
明知她是在转移话题,但是他偏偏就吃这套,手移过去,不轻不重地帮她按摩:“现在感觉好点没有?”
“嗯。”夏眠受用地眯起眼,使唤他,“再往里点。”
抵达周氏时已经是八点多钟。
夏眠在他的私人休息室里舒舒服服地躺着,梨花木桌边摆放了最喜欢的甜点奶茶,她捧着手机看得专注,时不时咬着吸管吸上一口,表情慵懒而幸福。
经纪人-何姐:[眠眠,过两天有个年度星光红毯活动,这是具体安排。]
经纪人-何姐:[流程]
想到此前在车里,周肆同她商量后决定明天先去外公外婆家里一趟,恰好能和后天的活动错开日期,夏眠感到庆幸,毫不犹豫应下。
[好的,何姐。]
这段时间夏眠在乌镇拍戏时的路透经过确认后发布到网上,备受瞩目和关注,引发网友讨论,小小地爆了一把。
她点开微博和超话,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这届网友非常优秀,各种夸夸,玩梗更是一流。
[小清纯终于营业了,各位知道吗?昨天下午我被人骂了,他们说我往楼下滴水,把阳台上晾的衣服都打湿了,只有我知道那不是水,是我趴在阳台上想她流的眼泪]
[今天我拖地,拖完之后到处是油,我很惊讶,这地不是白拖了吗?然后我找遍了房子看哪里漏油了,结果发现是我对妹宝的爱拉佛油(害羞)]
[...]
在众多的花式表白中,有条评论却格外突出。
[家人们别做梦了,小清纯早就有男朋友了!!巨高巨富巨帅!!!我亲眼看到男方来乌镇找过妹妹好几次,具体什么身份我就不说了,包真实的。]
下面的回复并没有太当真,觉得可能是乱说。
[救命,你想要评论前排,倒也不必这样造谣,妹妹就算真有男朋友又怎样,我喜欢的是她的演技,跟私生活无关。]
[啊啊啊无关个屁!男友粉要心碎了,能让我跟她谈一次,就算是让我开豪车住别墅我也愿意,啊啊啊啊啊!]
[妈粉表示孩子长大了想谈谈!男人不过是我们女鹅的玩物,哼哼哼,老母亲流下欣慰的泪水,不过说实话,女鹅的照片状态前后明显不一样啊,难道你们都没发现吗?!]
[楼上点了,小清纯的眼睛很漂亮,blingbling的,但是她最初到乌镇的路途看起来眼神明显有些忧郁,后面就好多了,有很多带笑的照片,严重怀疑是被男人伤害过!!]
[到底真的假的啊?要是真跟高富帅谈了,怎么这么久不公开?难道是渣男只想玩玩,不给名分?我靠啊,这能对吗??]
...
夏.真.不肯给名分的“渣女眠,觉得自己有点被内涵到。
看完后,她眨了眨眼,实在佩服这届网友的推理能力,简直就是当代福尔摩斯。
突然感觉有些心虚。
他
是不是也这样想啊....
觉得她是个不折不扣的渣女。
不行,得去问问,实在不行,就....软磨硬泡地撒个娇,弥补一下他。
说做就做,夏眠立即掀开被子下床,穿上拖鞋,蹬蹬蹬‘地推门走出休息室。
周肆正在看文件,那双桃花眼半敛,认真端详着手中的资料,气质不似平日里的放荡野痞,专业而认真,脊背挺直,如竹般。
在这方面,夏眠从未怀疑过他的商业能力,所以她站在门口,没有立即出声打扰。
倒是他,像背后长了眼睛,头也没抬,出声询问:“怎么了,老婆?”
夏眠踌躇几秒,慢吞吞走过去,期期艾艾地叫他一声:“阿肆...啊!”
话音还未落完,就被他揽着腰直接带到腿上,面对面的姿势,在办公室里做这样亲密的动作,有点羞耻,也有点禁忌。
周肆挑眉,微微仰头看向她,等待她接下来的话语。
“你先放我下来。”
夏眠不自在地命令着,他却根本不当回事,只当是耳边风。
“不说清楚就不放。”他目光如炬,大手扣着她的细腰,姿势颇具有占有欲。
被对方这样强势地禁锢着,夏眠反倒起了叛逆的心思,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大胆地抱紧他,反正他也不放,她就把对方当成一个人形玩偶,手环着他的脖颈,贴得更紧。
四目相对,他那双蛊惑人心的桃花眼里闪烁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似乎是对她这样的举动很是受用。
“突然找我,是想我了?”
“嗯。
她毫不避讳地承认:“我是来哄你的。”
对上他饶有兴味的目光,夏眠环着他脖颈的手游移,到流畅的下颚线,她捧着他的俊脸,指尖缓缓描摹着他的轮廓,解释:“怕你会暗戳戳在意刚才,独自黯然神伤。”
“在意刚才?”他细细地抿了这两个字,恍然大悟。
“你说得对,我是挺在意的。”周肆仍旧是盯着她,很是配合,突然微不可察地轻叹了口气。
“不过我知道你有很多顾虑。”
“没关系,我再等等宝宝也是应该的。”
他说这话时,语气里明明没有任何委屈,可夏眠却觉得对方的身后仿佛无形中长了条尾巴,恹恹地耷拉在身后,看得人心酸。
或许是装的。
可纵使已经这样想,夏眠身体的反应却永远都比想法要诚实许多,缓缓开口:“我真的不是故意想瞒着大家的。”
“阿肆,你不要难过。”她心一横,冲动地开口,“我、我等会就跟何姐汇报,我不是单身,我跟你谈了!”
周肆定定地盯着她,忽地笑出声。
他摇摇头:“别,慎重考虑。”
“老婆,我没介意。”
他指尖攒动,撩起她垂在肩头的一缕乌黑长发,漫不经心把玩:“我是‘夏眠主义至上者,所以你的要求,我都会满足。”
“??更何况,我也是夏小姐的事业粉和老公粉。”
夏眠至上主
义者。
浪漫又深情。
夏眠心里一动,忽地想起他和许恬此前在餐厅里的谈话内容,他是真的有在用心尊重她,而不是把她放在不平等的位置,当成自己的所有物。
爱情需要两个人共同维系和经营,彼此珍视,才能走得长远,他说起话来总是得心应手,可这是自然而然的发自内心的表达,而非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结果。
她正感动着,忽地听见对方含笑继续:“所以,老婆是不是该改口了?”
窗外流光万丈,在这样的背景映衬中,他俊美的脸显得格外富有魅力,桃花眼夺魂摄魄,鼻梁高而挺,尤其是,当他故意想要勾她时,夏眠根本没法抵抗。
她眨眨眼,柔软白皙的手保持着捧他脸的姿势没动,佯装不懂:“什么改口?”
周肆依旧勾唇,只是看着她笑。
几秒后,他把玩她发丝的动作改为搂腰,手透着薄薄的薄料,在腰际?昧摩挲着,若即若离地划着圈,像挑逗:“叫了这么多声老婆,你说什么改口?”
他实在很会,夏眠被这富有暗示性的话语和动作弄得有些上头。
她蒙住他的眼,唇瓣贴上去,轻吻了下,让他如愿以偿,轻声喃了个称呼。
那两个字从喉间滑出,溢在彼此贴合的唇缝中,如凝结的糖霜,缀在浓情之中,瞬间点燃情趣。
周肆的眼神深了。
他的身体往前贴,按住她的后脑勺,迫不及待亲上去,却被对方躲开。
她故意的。
故意撩拨
完,亲了就躲。
周肆再度追上去,不容她逃离,夏眠的身体往后躲,应该是真的害羞,就这样两三次后,他终于没了耐心,按着她,如愿以偿地吻上去。
这个吻急切、迫不及待,像是在烤箱里迅速发酵的面包,短瞬之间膨胀、爆炸,荷尔蒙的化学反应催生出激烈的情欲。
夏眠很容易就感受到他的激动,渐渐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些玩脱了。
“不行,这里是办公室........阿肆,停下来,哈啊...”
她被亲得腿软,连娇声的阻止,听起来都像欲迎?拒的撒娇:“别……”
足足过好几分钟才暂时止戈。
等女孩子换气的空隙,他也喘了口气,语调兴味:
“老婆,好敏感啊。”
“是谁先引诱我的?嗯?”
夏眠感觉自己全身都沾染上他的味道,口腔里也是,刚才被亲得双眼失焦,手都快不住。
“明明...是你不经撩。”她不服气地反驳着,“没有定力。”
“我没定力?”
“难道只准你亲我,就不许老公礼尚往来?”
礼尚往来这个词语是这么用的吗?
夏眠说不过他,气哼哼地要从他腿上下来,却被对方托住臀,禁锢着,不让走。
“急什么?”
“还没亲够。”
“唔...”她未出口的话语就这样湮没在唇齿中。
这次有所准备,不会像刚才那样亲得迷醉,唯一不太得劲的是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两个人的动作都停滞几秒。
“周总,会议成员已经到场...”特助公式化地汇报着。
没有得到回应,他也不敢轻举妄动,殊不知,一墙之隔的门后,他们向来严肃正经的周总,将怀里抱着的女孩子亲得嘴唇泛红,水光润泽,娇软得不像话。
“周总?”他试探性地再度叫了声。
“放...放开...”
“有人叫你……呃……”
夏眠推搡着,他却充耳不闻,孟浪地含住她的唇,吮吸得用力,舌尖勾着她的,肆意地玩。
偏偏他还很坏,接吻接得认真,又故意闷着声回应助理:“进。”
?!!
夏眠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在那瞬间都仿佛凝固住了,挣扎的力度更甚,却被他牢牢按着,不容许躲。
“三十秒后。”
他很快补这样一句话,不知是给助理时间,还是给夏眠调整的时间。
慌,怎么能不慌呢?!
她被周肆这样逗弄过太多次,他总是喜欢这样玩刺激,弄得夏眠也跟着紧张,异常敏感。
周肆修长的手扣住她下巴,依旧接吻接得深刻而瑟情,低声:“宝贝,还有十秒,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