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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主任得意忘形的样子，棒梗心里不由得咒骂一声。
“该死的家伙，等到你棒爷站起来的时候，所有得罪过的我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另一边
聋老太太不管怎么求这领导都没用，索性也就放弃了。
可正当她准备离开的时候，领导突然把聋老太太给叫住了。
“老太太，其实也不是没有放出去的可能，只是我们需要等价交换。”
“这样吧，要是你这孙子能说出一个犯罪的人，那就让那个人来顶替你孙子。”
领导话音刚落下，傻柱微弱的声音响起。
“领导，我，我有话要说。”
看着身上血肉模糊的傻柱，领导让人把他拉到椅子上。
“你想说什么？”
傻柱眉头紧皱，而后强忍着疼痛，向领导检举道。
“我举报四合院里的一大爷，仗着自己的官职，不光在院里专横独裁，有时候还跟我们院里的寡妇不清不楚的。”
“上一次就被我碰到了。大晚上给我们院里的寡妇送吃的。”
听到这，领导来了兴趣。
这事情要是真的，可比傻柱这事情有意思多了。
况且这傻柱还死不松口，再在他身上浪费下去，意义不是很大。
“你说的是否属实？”
“领导，我保证，我说的句句属实！”
听到傻柱的承诺，领导满意地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可以走了，等下午我会带人去你们院里了解情况的。”
“真的吗？领导，我可以走了。”
傻柱没想到这帮人对一大爷竟然这么感兴趣。
自己只是提了一句，这些人就要放走自己。
一大爷呀，对不住了。傻柱我也不是故意的，但没办法啊。
傻柱心里默默想着。
聋老太太听到傻柱举报一大爷，眼神里满是失望。
一大爷确实做过那些事，但当初一大爷对傻柱也不薄。
要不是当初一大爷力保傻柱，现在也不会得罪李向东。
没想到这傻柱不仅不知道感恩，反倒是回过头来咬了一大爷一口。
她这次之所以亲自来求这领导保释傻柱，就是认为傻柱虽然现在做了错事，但本性还是善良的。
但当她听到傻柱举报一大爷以后，彻底对傻柱失望了。
“好，没想到我这次还放长线钓了个大鱼。”
保卫科科长听完傻柱的举报，一脸得意。
估计这一次抓到一大爷以后，自己工资还能提高不少。
而且，这一大爷他之前也听说过，好像是钢轧场的八级钳工。
这地位，要是真被自己法办了，估计自己也能捞到不少油水。
“那，我可以走了吗？”
傻柱小心翼翼地说着。
科长大手一挥。
傻柱见状，一阵欣喜，完全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起身往外面走去。
“聋奶奶？”
傻柱刚踏出保卫科的门，就看到聋老太太堆着脸看着自己。
傻柱内心暗道不好，不会是自己举报一大爷的事情被老太太听到了吧。
虽然他知道聋老太太是不会到处乱说的，但这院里除了李向东以外，就是聋老太太的地位最高了。
甚至比一大爷的地位还要高。
之前李向东没来之前，自己也是仗着背后有聋老太太才能在院子里肆意妄为。
但现在老太太发现自己举报一大爷，肯定会对自己印象极其不好。
一想到这，傻柱便想上前解释。
但聋老太太却完全不想听傻柱的解释，扭头往外面走去。
“哎，老太太！”
傻柱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哎呦，我的活菩萨，我的老祖宗啊！”
“真不是你想得那样啊！”
聋老太太置若罔闻，继续自顾自地走着。
傻柱没办法，只能在聋老太太身后跟着，一句话也不敢说。
“喂，小子，好久不见啊，你又来了？”
棒梗没想到，自己又被分到这个地方了。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上一次受欺负，肯定是因为刚进去的时候表现得太软弱了。
让这些人觉得自己好欺负。
这一次进去，自己一定表现得强硬一些。
估计这些人就不会欺负自己。
想到这里，棒梗再看向面前这个曾经欺负过自己的人。
没有像之前一样唯唯诺诺，一句话都不敢说，而是径直走到床边。
鄙夷地看着这人。
“你在叫什么你叫？你真以为在这个地方耀武扬威得很厉害，我告诉你，上次是你棒爷不想搭理你。”
说着，棒梗用手指着这人。
他本以为这人会十分生气，但没想到，面前坐着的这群人的老大却没一点生气的迹象。
正当棒梗感到奇怪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不知道是被谁蒙住了头。
接着身上受到一阵拳打脚踢。
“啊别打了！大哥，我知道错了！”
“小子，你刚才不是挺横的吗？其实我刚才还挺敬佩你的。”
“毕竟在这个地方，还没人能坐着跟我说话，语气还这么嚣张，你是第一个。”
说着，老大便给棒梗竖了个大拇指。
“但是，嚣张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大哥，不对，大爷！我刚才是脑子有些糊涂，才说出来那些话！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以后咱们都要长处的。”
老大冷笑一声。
本以为这次棒梗进来那么硬气是有什么背景了。
也让他来了兴趣，但搞半天，原来是装的。
棒梗想到上次自己被这些人逼着吃屎吃尿的场景，顿时害怕起来。
本以为这次进来，只要自己气场足够强大，这帮人不仅不会打自己，反而会敬着自己。
棒梗脑海当中甚至已经想象出这老大求着自己的样子了。
却没想到，这跟别人说的完全不一样。
上一次自己什么都没做，都被这帮人逼着吃屎喝尿。
这一次自己一进来就那么嚣张，怕是以后的日子更不好过了。
一想到这，棒梗就后背发凉。
虽然年龄相仿，但这帮少年犯在这少管所里什么没有见过？
别说棒梗了，就连这里的看管人员都知道这帮少年犯不好管。
因为他们都是小孩子，也没有办法按照成年人去给他们定刑。
而棒梗所在的这个地方，更是这些少年犯当中最不好管的地方。
就连看管人员有些时候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打了好一会儿，老大大手一挥，示意让他们先下去。
看着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棒梗，老大林昌看着棒梗，嘴角冷笑。
“怎么样，舒服嘛？”
棒梗点了点头，而后猛地摇了摇头。
“爷，我棒梗不知好歹，我真的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我刚才有眼无珠，我真该死，真该死！”
说着，棒梗不停扇着自己脸。
林昌看着棒梗的样子，突然觉得无趣极了。
虽然他不知道棒梗这一次进来是因为什么，但棒梗在的这段时间他们也有乐子了。
林昌突然问了起来。
“小子，你这回又是因为什么进来的？”
棒梗支支吾吾，直到林昌吼了一声，他才小声说道。
“还是因为偷东西。”
林昌一阵冷笑。
“真丢人。”
还没等林昌开口，一旁的小弟对棒梗说道。
“小子，你知道我大哥是怎么进来的吗？我告诉你，我大哥可是因为打死人进来的！”
闻言，林昌脸上闪过阴翳。
虽然他在这监狱里可以肆意妄为，但他每天想的都是怎么才能出去。
要不是自己顶罪，或许他现在也在上学吧。
一想到这，林昌眼神便冰冷起来。
既然自己现在在这里不好过，等自己出去了，那帮所谓的家里人也都别想好过。
另一边，棒梗听到人说林昌是因为打死人进来的，内心惊恐万分。
上一次他进来时，只是知道林昌是他们的老大，甚至连林昌的名字是什么都不知道。
但这一次听说林昌还是打死人进来的，往日嚣张的棒梗再也没了气焰。
一般少管所里大多都是因为打架进来的，但很少因为打死人进来的。
一般打死人就不会进少管所了。
但林昌是个例外，因为林昌还没有成年，所以只能在少管所里。
等到成年之后再做决定。
虽然在外人看来，少管所里面都是一些孩子。
但真正了解的人才知道，少管所里面跟监狱其实差不多。
这里也分了三六九等。
最高等的除了林昌的杀人以外，剩下基本上就是打架。
在外面人看来，打架的都是一些地痞流氓，但在这里面，却能享受到最高级别的待遇。
因为打架犯事，最起码说明他的体魄很强，能够制服别人。
而等级最低的，当然就是棒梗的偷盗。
偷东西在他们眼里是非常不耻的，只有小人才会做的事情。
自己宁愿去抢东西，也不愿去偷东西。
等级不同在这里受到的待遇也是天差地别，林昌跟棒梗就是最好的例子。
棒梗在这里就是最底层的人，给大家端尿壶，心情不好供大家发泄的。
但林昌不一样，在这里，只要林昌一声令下，他吃饭都不用自己动手，身边多的是人愿意喂他。
“喂，小子，你给我过来把尿壶端过来。”
棒梗不敢说话，只能乖乖照做。
“怎么？你小子有点不服啊我看着？”
那人看到棒梗鄙夷的眼神，顿时来了气。
棒梗想要开口解释，但已经晚了。
那小胖子可能是在外面的时候吃得不错。
跟棒梗差不多的年龄，个子却是比棒梗高两个头，肩膀更是能直接把棒梗给遮住。
那人在棒梗面前，就像是一座小山一样，棒梗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
“兄弟们，干活了。”
小胖子一声令下，刚才还在床上的人，现在纷纷站在地上。
棒梗看向一旁的林昌。
虽然林昌杀过人，但他感觉这里面也只有林昌能救自己了。
棒梗跪爬到林昌面前，不停地磕着头，求饶道。
“爷，救救我，等我棒梗出去了，一定给爷带回东西！”
林昌冷眼看着棒梗，要是放在之前，他可能还会帮棒梗一把。
但现在，他已经没有那种善心多管闲事了。
他刚开始进来的时候，也有好多人欺负他。
从小就发育不良的林昌在同龄人身边，个子矮了一大截。
但自从那些人知道林昌杀过人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他了。
从那以后，林昌就开始在这里慢慢发展自己的势力。
在林昌之前，其实这屋子里还有一个大哥。
就是当初林昌刚来的时候，带头欺负他的那个大哥。
但自从那个大哥被自己打得眼冒血水以后，就再也不敢欺负自己了。
后来他也是才知道林昌原来是因为打死人进来的。
从那以后，这大哥便越加佩服林昌。
后来大哥被放出去以后，林昌也就成了这屋子里名副其实的大哥。
所以，在这里，不管你高还是矮，胖还是瘦，只要你心够狠，那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但看着棒梗，他并不是那块料。
俗话说：男人膝下有黄金。
现在棒梗一点尊严都不要地跪在自己面前，还不停地磕着头。
让林昌有些失望。
本来还想帮一把棒梗的林昌现在已经没了这个想法。
林昌一脚把棒梗踢了回去。
小胖子一见，眼神一喜。
“兄弟们，大哥都不管这件事了，今天咱们给这小毛贼来个欢迎仪式怎么样？”
“好，胖哥威武！我都好久没活动筋骨了。”
“胖哥，你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好！兄弟们，上次让这小子吃屎喝尿你们过瘾不过瘾？”
闻言，众人纷纷摇着头。
听到这里，棒梗内心暗道不好。
这帮人今天怕是要给自己置于死地啊。
棒梗看求林昌没用，索性爬到小胖的脚前，抱着小胖的大腿，苦苦哀求道。
“大爷们，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们了，别再让我吃屎了。”
小胖却不顾棒梗的哀求。
在这里，只要你有实力，你就是爷。
但你没实力，心又不狠，就只有挨打的份，就像现在的棒梗一样。
众人把棒梗拉开，随后架着棒梗。
棒梗不停挣扎着。
但无奈，被两个人死死地架着，他没有一点办法，只能闭紧嘴。
“来两个人，把这小子的嘴给撬开。”
说完，两人走到棒梗面前，硬生生地把棒梗的嘴掰开。
看着小胖掏出大家伙，棒梗瞪大眼睛，眼神当中异常惊恐。
随着一阵热气冒出，棒梗只感觉胃里一阵翻云覆雨。
但被两个人架着，棒梗一点都动不了。
冒着热气的尿在棒梗嘴里冒着泡，棒梗浑身忍不住地颤抖着。
尿液顺着棒梗的喉咙下去。
随后小胖示意两个人松开棒梗。
“呕——”
被松开的棒梗顾不上身体传来的疼痛。
不停地干呕着。
“小子，怎么样？刚好你胖爷我最近上火了，我的尿还是大补呢，别人求我给我还不给呢，倒是便宜你小子了。”
说完，屋子里传出一阵笑声。
棒梗眼神冰冷地看着几人。
那样子，似乎在他心里，这些人都已经死了几百遍了。
“怎么？你小子还不服啊？”
小胖似乎看出棒梗的心思，又是一脚踹了上去。
棒梗直接倒飞出去，一头扎进了粪池里面。
“哈哈哈哈哈……”
“小兔崽子敢跟我胖爷作对。”
“来两个人，把这小子的头给我摁到粪池里面。”
“我来胖哥。”
“我也来，上次我都没享受过。”
小胖点了点头，这两人自告奋勇地走了上去。
满脸是屎的棒梗看着两人走过来，心中暗叫不好。
但还没来得及等他跑，就已经被摁在地上了。
“小子，你还想跑？”
“真臭啊，你以后就叫吃屎大王吧。”
说完，两人把棒梗给架起来。
忍着巨臭，合力把棒梗给扔到粪池里面。
就在几人欢呼的时候，声音惊扰了外面的看管人员。
“你们几个！在干什么？”
听到看管人员的呵斥，几人连忙回到床上。
虽然少管所都知道他们这一间房不好管。
因为里面住着一个杀人犯，所以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要是做得太过分了，也是会受到处罚的。
所以大多时候，只要看管人员呵斥，他们就会老实一会儿。
这时，看管人员发现了在粪池里面的棒梗，不由得一阵嫌弃。
不用想也都知道棒梗是怎么进去的。
但他没有办法，这间房就连上面都不想管，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工作人员。
每个月拿着微薄的工资，这点工资完全不值得他去得罪这些小恶魔。
棒梗摸着粪池旁边的壁垒。
现在，棒梗浑身上下都被屎尿缠身。
甚至，只要他现在一咳嗽，就有大量的屎进到他喉咙里面。
满身是屎的棒梗摸着光滑的壁垒，每次都是差一点出来，但又滑了下去。
屋子内
那帮人看着棒梗的样子，笑得更欢了。
就算现在棒梗从这地方出来，他们也不会让棒梗回到这个房间。
棒梗现在一身屎尿，就算隔十米都能闻到那浓郁的味道。
他们肯定不会让棒梗回来的。
至于少管所怎么解决，那就是他们的事情了。
只要自己不同意，少管所也不敢乱来。
“噗——救救我！”
此时，周围值班的看管人员发现了粪池中的棒梗。
他们派人去找来了领导。
在众人的协商下，由几个看管人员拿着一根极长的棍子。
把棍子放在粪池里面，让棒梗抓着棍子上来。
几人一起用力，没一会儿，棒梗就爬了上来。
棒梗出来后，看管人员纷纷捂着鼻子散开。
现在棒梗从头发到脚都是屎尿。
这棒梗要是还在这地方的话，肯定没人愿意让他住的。
而且，棒梗也只是想要偷，还没下手。
几人商讨一番后，决定把棒梗放走。
有人实在看不下去棒梗的惨状，找来一根水管往棒梗身上冲。
冲得差不多以后才让他离开。
棒梗呕吐了好一会，吐完后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虚脱了。
但好歹也是因祸得福。
他也不用在这个地方继续受罪了。
这里面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地狱，甚至比地狱还要可怕。
刚才欺负棒梗的几个人看着棒梗离开，还特意笑着跟棒梗打招呼。
领头的小胖面带微笑，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要不是棒梗刚被他欺负过，棒梗就相信了。
听到这屋子里的人在跟他拜拜，棒梗吓得连忙往外面跑去。